蓝狮子老师您好这是关于引领我走上修行的京剧老师的故事。
关于京剧老师的故事:
这个引入我修行的京剧老师(哈)是我们学校里一个领导老师(A)推荐给我的,在考附中的时候,我们曾找过这位A老师帮忙。 A老师说明了考学的严峻,说必须得加强自己的专业基础。于是,23年的暑假,我和妈妈两个人来到A老师的家里,见到了这位哈老师。
不过,按照我父母的言语所讲,感觉哈、A老师他们当时是比较不满的,原因是觉得我爸爸没来,觉得我们并不重视。 那天,在A老师的家里,我给哈老师唱了一段唱腔。
A老师很不满,他委婉但又直接的说出我退步的问题。在A老师和哈老师家里整个交谈的气氛十分压抑,我记得当时的蝉鸣声,我跟妈妈站在林荫下,妈妈给爸爸打了电话沟通,我留下了许多眼泪,我当时是这么跟妈妈说的,“是不是成角前就要经历这种特别压抑的时刻?”
于是,我开始和这个老师上课。 其实,这个哈老师从头到尾,以及和A老师的想法,都是希望我可以长期学习,比如一两个月这样。 但我们始终没有这么做,只是4、5天这样。
在我印象里,在哈老师上课的状态只有两种。 第一,正常上完,无事安好。 第二,上课中途、亦或是下课后痛哭流涕。
时间来到23年10月,已经开学了,学校因为暂时装修的原因,从学校现在的位置(房山区)到城里(北京南站)需要至少两个小时路程。于是,也为了省钱,清晨五点起床往南站赶,13点左右下课,再从天津往北京回。 老师的方法直接是让我模仿,我的结果通常是模仿不出来,主要是位置的通透,我始终会压在嗓子里唱。所以,老师总是会很着急。
记得那天刚开始还正常,后面逐渐找不到,老师开始着急,但中途胡琴老师来了,就开始给我吊嗓子。唱着唱着,我感觉嗓子很不舒服,想停下,结果就唱错了。老师问我怎么回事?我说我嗓子不舒服。她接着让我唱,我开始总唱错,老师感觉挂不上面,慢慢着急起来,我就忍不住哭了。
后来,老师就让我出去哭。 我洗干净脸,再次回来,压着哭腔跟老师说对不起。没说几句又想哭,老师接着让我出去。具体忘记什么情况了,我只记得当时我走到旁边的一个练功房里,我低着头看着绿色的地毯,捂着心脏,将嘴巴张到最大,无声呐喊,试图让心脏不那么痛,喉咙不那么堵。 那天,我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,我瞬间感受到原来这个词语是这样的感受:万念俱灰。
其实,老师对我很好,她很喜欢我,觉得我很有文采,但是老师本身教学方式可能不太适应我,我总是听不明白。 同时老师的教学方式会用一种我认为是贬低、不自知pua的方式伤害我,因此那段时间其实我特别压抑,只不过正好闯上了导火索。
她会说,你不能这样,怎么找到了又找不到了?你父母陪你多不容易啊。小姐姐,你不能这样啊。你觉得你在班里排第几?你想想你能考上吗?你虽然得了许多奖,很优秀,但考大学毕竟不是靠这个啊。如果你这样学,我肯定保证不了。
后来,再次回去上课。那段时间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。
直到24年10月份快考学的那个学期,有一个毕业演出。 A老师,哈老师依旧希望我可以住在那里1个月长期学习,但我父母总感觉没必要这样学,觉得老师上课效率不高,圈钱,而且总让我很抑郁。因此,在学校里我特别害怕遇到A老师,我害怕与A老师对视,看到他的那双眼睛,似乎在盘问我为什么不去上?
我当时就特别希望在天津上一个月,不为别的,就是不想再听到哈老师说的那些,上这些课肯定不行的话。我在想,或许呆上一个月,哈老师就不那么说了,或许呆上一个月,我就改变了,能够满足哈老师的期待了。
毕业演出后,哈老师让我录下来同班同学的视频。 发完之后,哈老师给我打了个语音,继续上述的问题一顿说。
结束后电话,我狂哭,我打电话给父母,我当时就特别想远走高飞,不管去哪里都行,一节课都不想上了,只想逃离这个世界。 后来,父母就说不学了,认为这种教法非常有问题。
没过一个月,我跟学校的原本的剧目老师上课,没上几节课,声音转变很大,一直困扰我声音位置的问题突然就解决了。 我也就一直没去找这个天津老师上课了,借口说发烧。 后来,A老师也发现我嗓音变化很大。
其实两个老师都对我很好,很关心我,但是有一种爱在当时是很压抑窒息的,因此走上了我的必经之路。 还有,我觉得于是福德的一个问题,记得当时我功课特别精进,因为准备专业,基本上大家都自己练,没有什么课。于是一天做1000个大拜,大概两个小时,还会读地藏经等。
于是,越到考试那天,我反而越来越安心,加上觉察,很少焦虑,很少痛苦了。